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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印光大师时代的佛教状况

[日期:2012-11-20] 来源: 作者:见正法师著 点击数:

 

 

第二章  印光大师时代的佛教状况

第一节  清末的时局状况

佛教的发展,和时代及地区的习尚,密切相关。情末的时局状况,对佛教的学风,有深刻的影响,自是无庸赘言。但清末的时局状况,又是怎样的呢?

自西元一八四二年鸦片战争后,清廷对外的战争及交涉,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在列强船坚炮利的逼迫下,除战火波及之处,民亡、物毁之外.列强藉缔结不平等的条约,始则要求通商、传教,继则割地、赔款,如有欲求不遂,军事武力随之,非达目的不止。至一八九四年的中日战争后,更要求在通商口建立工厂,要求在内地建铁路,开採矿產,和划分势力范围。使中国有面临瓜分的危险(註一)。

清廷对内的处境又如何呢?自干、嘉的盛极而衰,因耕地不足,及庞大人口的压力,造成了严重的社会、经济问题,於是有白莲教大规模的叛乱,费时八年(一七九六 —一八0四),才告平定(註二)。因戡乱而支出的鉅大经费和兵力的耗损,促使清廷统治的危机加深。更因鸦片战争爆发,外力入侵,使局势恶化。接著太平天国的战事又起,规模更大,东南精华地区悉沦入战火区,人民被灾流离,田园荒芜欠收;虽力会国藩、李鸿章的定乱,却随即又捲入捻乱的洪流中。而以一九0O年庚子事变,义和团的无知盲动,终於酿成八国联军的惨祸。清廷自此,病入膏肓,直到一九一一年被推翻為止,可说,战祸连年,无长期安定的生活(註三)。

在这种痛苦不堪的岁月中,藉信仰以安慰心灵,便成了民眾自然的需求。印光大师就是出生於这样的时代里。

第二节  清末佛教的处境

清末中国佛教的艰难处境,正如时局变乱的内外根源一样。一方面是鸦片战争后,西洋势力的涌入,特别是传教士藉此机会,在中国境内大肆扩张,破坏神像、摧毁民族信仰、侵夺教產,造成各地层出不穷的教案(註四)。另一方面,则来自清廷政策上的压迫,因张之洞(一八三七——一九O九)在戊戌变法之年,著《劝学篇》,主张用全国寺庙财產与学,作為兴办教育的经费,获朝廷批准(註五)。后虽由西太后废止(註六),然始终為各省土豪劣绅所覬覦,寺庙财產被并占者,不计其数。使佛教经济陷入更严重的危机。

由於佛教对中国歷史文化,已有悠久深厚的关係,值此噩运时期,激发有识之士,出面挽救,欲使佛教自劫灰中重获新生。章太炎居士(一八六八——一九三六)首先於光绪三十一年(一九0五)发表「告佛子书」,一面唤醒僧徒认清时代,要急起直追自办学校。一面忠告当时的士大夫们,不应对佛教有此荒谬举动,应对此世界最高的佛法加以发扬(註七)。

光绪三十二年,江苏天宁寺文希法师,首创普通僧学堂,招收僧青年入学,施以新佛教教育,后虽被保守派所阻扰,事业中挫(註八);但,杨仁山居士(一八三七 ——一九一一)於光绪三十三年(一九0七)就「金陵刻经处」设立「祇洹精舍」,招集緇素青年十数人,研究佛学、汉学及英文。就学緇素中的欧阳竟无、仁山、太虚、智光等,因而成為日后五十年来中国佛教的领导人物(註九)。杨仁山居士被称為「现代中国佛教之父」(註一O),实非虚誉。

另外,由於日本净土真宗的介入,引诱杭州地区的中国佛寺,受其以日本政府的保护為名,纳入其系统(註一一),引起清廷的警觉。於是两江总督端方,在宣统元年(一九0九),於南京三藏殿开办僧师范学校,聘月霞、諦闲两法师相继主持教务,培养佛教师资人才。大虚、仁山、智光等,亦曾在此受教育(註一二)。

总之,佛教因受满清政府的岐视与压迫,加上西洋传教士的侵凌,遂激起僧青年的自觉自救。各省既有兴学的风气,僧青年亦能警觉时代变局中的革新之道,於是中国新佛教之风气,便开始在僧青年中酝酿。

第三节  清末佛教思想

清末的佛教思想,在时代潮流的冲激之下,到底呈现怎样的一副面貌呢?

我们知道,中国佛教的宗派,如:俱舍、成实、三论、唯识、真言等各宗,在唐中叶以后,已渐失传,天臺、华严也失去了活力;只有禪、净二宗成為中国民眾信仰的两大主流。而从北宋永明延寿(九0四——九七五)著《万善同归集》以来,禪、净融合的主张,逐渐成為中国近世佛教发展的思想趋向。到明末莲池大师(一五三五——一六一五)和澫益智旭(一五九九——一六五五)时,更发扬禪、净融合的思想,而达到高峰。清末以来,因禪宗的没落,不再被强调,净土宗因而成了主要的法门(註一三)。印光大师承袭的,就是这一最普遍化的佛教思想(註一四)。然而,在当时,净土法门缺乏真正深刻作持的大师,在社会上赶经懺营生,反成了佛教的主要活动,招来知识份子的严重岐视(註一五)。於是,印光大师的发心出家,首先面对的,就是如何改革此不良风尚,而赋以净土法门的新机。

一般而言,清末虽有唯识学的典籍,自日本带回中国,并对民国以来的佛学研究,起重大的影响,但在研究上仍属起步阶段而已。事实上,唯识学的復兴,即在日后,也限於知识份子中的流传而已,非一般人所能理解。因此,传统的佛教思想中,如《大乘起信论》、《楞严经》和《阿弥陀经》等,还是大行其道(註一六)。

并且,近代的中国是多灾多难的时潮,国势衰微,人心思变、彷徨,要骤然提升佛学的义理层次,事实上不可能。这就是狄楚青等,何以办《佛学丛报》时,会大力推荐印光大师的《文钞》,并获得社会巨大迴响的原因(註一七)。

印光大师所以宏扬净土法门,就是有见於清末战乱,生灵涂炭,其他法门无法直接利济群生,所以坚信唯有净土法门才能适应於时代的需求。他说:

因兹天灾人祸,屡屡降作,匪盗纵横,民不聊生。忧世之王,(叔心)焉伤悲。(中略)发四宏誓愿,与大菩提心,自行化他,共修净业。以期一期报尽,径生西方,亲炙弥陀(计一八)。

民国以后,由於时局的扰攘依然没有太大改善,渴求宗教的信仰,是社会广大民眾的普遍呼声,而印光大师的净土思想,透过其《文钞》的感人力量,遂使千千万万的信徒,在佛法中获得慰藉。他也因而成了中国近代佛教史上,信眾最多,影响最深远的高僧之一。

印光大师的一生事业,虽以净土法门為中心,但是他因早年受儒家思想的长期薰陶,对儒佛思想的会通,以及济世的宏愿,亦努力不懈,且有卓越的成就,所以他并非单纯在寺院苦修的净土行者而已。这也是许多知识份子,愿意追随他,以及使净土法门在现今中国社会仍是有力的宗派之最大原因。

〔註释〕

註一:张玉法《中国现代史略》,页八。东华书局,一九八七年。

註二:孟森《明清史讲义》,页五九0——六0二,里仁书局,一九七二年。

註三:张玉法《中国现代史略》页十——十一。

註四:东初《中国佛教近代史》上册,页六八——六九。东初出版社,一九八四年。

註五:东初《中国佛教近代史》上册,页七三——七四。

註六:东初《中国佛教近代史》上册,页七五——七九。

註七:东初《中国佛教近代史》上册,页七五——七九。

 

註八:同上。

註九:东初《中国佛教近代史》上册,页八O。

註一0:洪啟嵩、苦啟霖主编《杨仁山文集》,页三二,文殊出版社,一九八五年。

註一一:东初《中国佛教近代史》上册,页七七。

註一二:东初《中国佛教近代史》上册,页八0。

註一三:江灿腾《臺湾当代净土思想的新动向》东方宗教讨论会第二届年会文,一九八七年九月。

 

註一四:印光《印光大师全集》册七,页四,大虚〈莲宗十三祖印光大师塔铭〉。

註一五:圣严译《中国佛教史概说》,页一七八,商务书局,一九七0年。

註一六:洪啟嵩、黄啟霖主编《杨仁山文集》,页二六。

註一七:《佛学业报》於民国元在十月出版,其中颇多佳作,借至民国三年,即以费絀而止。参见蒋维乔《中国佛教史》卷四,现代大系二八册,页四六三。

註一八:印光《印光大师全集》册一,页五九七——五九八,印光《佛法要论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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