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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师释迦牟尼佛的应化

[日期:2012-11-15] 来源: 作者:净行法师编着 点击数:

本师释迦牟尼佛的应化

(一)佛陀的降生

一位居於天上的大菩萨,知道自己长久的修行即将圆满、成佛的因缘已经成熟,便要下生人间应化,在这世间里道成肉身,示现成佛之道,更要四处弘扬正法,度一切有缘,令殊胜的解脱法门、可因他的亲自证得与解说、而能长住於世。

这菩萨要以自己成佛的经历,说明众生皆可凭自我的努力,得到一切的智慧、力量与解脱。因此,他并不选择以超常的神通力量去摄伏众生,却要通过一个凡人的成长、求法、修行与证道的过程,显示一切众生皆有佛性,皆能成佛。

他要在人间这最适宜求道、修行与成佛的地方,示现人能怎样自利利他、自觉觉他。

他示现怎样能把爱己、爱家、爱国这狭隘之爱,扩展为爱天下一切众生、平等无差别之爱。

他示现怎样能抛弃世间有限的治人、治国、治天下之小权,去争取统御宇宙一切心物无限力量之大权。

他示现怎样能放下世间生灭法中的一切可朽坏、短暂、虚假的欢乐,去换取大涅盘里不朽坏、常住、真实的喜悦。

他示现怎样能祛除一切的束缚,得享无限制的自由。

他要示现,人怎样能道成肉身,在秽土成佛弘法,广度有缘。

这位要在人间成佛的菩萨,为了在应世度众的事业上,得到最大的成就,先作了五番观察,才决定下生。

那五番观察就是:

(一)人间哪些众生,根器成熟,堪闻佛法,且能信受,身体力行?

(二)他们所处的环境与时机是否利於学佛?

(三)无尽的世间中,哪个与佛最有缘?

(四)未来佛下生哪一种族最便於示现修行弘法?

(五)以何人为父母最合乎圣者的身份?

菩萨观察思惟的结果,就是於西元前五四四年,下生於古印度的迦毗罗卫城(现在尼泊尔境内),示灭於西元前四六四年,应世共八十年。

菩萨生为属释迦族的城主净饭王之子,姓乔达摩,取名悉达多,又名牟尼。

(二)出外游观与出家

悉达多太子出生才七天,母后摩耶夫人便去世。从小,他便由姨母一手抚育成人。

太子年纪稍长,父王便延聘国内外诸师教授各种经论技艺,使成文武全才,他日能顺利接掌王位,令国威四播。

天资聪颖的悉达多,闻一知十,很快便精通了老师所能传授的一切学问与技艺。不久,便再没有人堪作太子师了。

饱学的太子,虽是文武全才,欲乐无缺,但总觉宇宙人生有很多问题,不是诸师传授的论说所能解释清楚。因此,他常独自於树下,冥想思惟,欲穷宇宙一切的玄秘。

净饭王曾於悉达多出生後,遣术士为太子看相。相士们都说:「太子瑞相,若然出家,必能成无上道,若不出家,必雄才伟略,为一代贤主,王四天下。」

大王见太子年事稍长,便如是喜爱沉思冥想,深恐他会应相士之言,弃国求道。因此,於太子十七岁时,便替他娶了表妹耶输陀罗为妃,希望能以婚姻生活、儿女恩爱,打消他任何出家的念头。

太子的婚姻生活很美满。两年後,十九岁时,便得一子,名叫罗侯罗。

但是,美满的婚姻生活,只能暂时转移他对生命奥秘的注意。日子久了,从前困扰他的问题,再次牢牢地吸引着他,使他非要寻根究底,找出答案不可。

久住宫中的太子,要多看世界,多了解人生,便於一天,远离华丽的宫殿,走出王城繁华之地,四处游观。可是,游观的结果,粉碎了他以往对生命的看法。

养在深宫的太子,衣食享乐无缺,不知天下之疾苦、人间的灾劫。

但是,出得城来,他看到困苦的百姓,郁郁寡欢,辛劳地作苦工;也看到瘦弱无助、衣不蔽体的乞丐,沿途行乞,境况凄惨。

他看到鸡皮鹤发、牙齿脱落、老态龙锺、伛偻而行的老者,在路上摇摇欲倒,却没有人搀扶慰问,犹若给遗弃的人,令见者辛酸怜悯。

他又看到面唇青白、手足颤抖、痛苦莫名的病者,正受无情病魔的摧残,於地上辗转呻吟,令闻者黯然。

他又看到一队送殡的行列。僵直的屍体被抬在架上,尾随着的亲属朋友全都满怀悲恸,不是高声痛哭,便是低声饮泣,令旁观者亦深感死别之痛。

这一切生的苦、老的苦、病的苦和死的苦,把未经忧患的太子吓呆了。

他回宫後,心中自想:「生老病死之苦,虽贵为王侯,亦终难免,就是国家民族也必有衰亡之日。一切皆是无常,绝不永久。那麽,眼前的富贵安乐,岂不如浮云一般,难於执着?这样,又有何可贵呢?」

是什麽缘故,世事竟是这样无常多变,没有公允呢?

怎样才能得到持久真实的快乐,从生老病死诸苦解放出来呢?

这都是太子所急於解决的问题。

出外游观的所遇所闻,与宫中奢华的生活相比,更显出後者的虚幻不实,如同假像,在後面隐伏了无限的失落与苦恼。

太子心里想:「—切世间稀有的欲乐我都尝遍了,还要浪费多少光阴在这些短暂的、必要坏灭的欢乐上他觉得时间迫切,再不能耽於宫中糜烂不长进的生活:在虚假的欲乐里浪费光阴,无助地等候无常的来临去吞噬一切了。

他要找寻灭苦之法,真正快乐解脱之道。

忆起城外所见满脸吉祥瑞相的沙门,他相信出家修行,可能是唯一能导致解脱之法。

经过缜密的思惟,他终於决定离家学道,就在二十九岁那年一个晚上,为了避免父王后妃的阻挠,他只带了近侍车匿一人,偷偷地离开皇宫,踏上修行的道路。

(三)寻师问道

悉达多太子离开了皇宫,便向诸道人修行之处进发。到达之後,便把须发割下,卸下华服,换上袈裟,着近侍车匿回宫,向父王禀明他出家的因由、求道的志愿。

近侍回宫,便把一切告诉净饭王。

大王听罢,心中非常懊恼,但是深知太子坚强不屈的个性,知道绝无法把他追回,强留於皇宫之内。因此,唯有任由太子在外流浪求法,只希望有一天,他厌倦了刻苦的修行生活,会重返皇宫,与自己再享天伦之乐。

但是,大王对太子的安全,却很担忧。於是,便暗中派人追随保护,使他不致为猛兽毒蛇所害,遇事也能得照应。

太子在诸道人修道之处走动,不久便找到了一群修苦行的道人,为首的是跋伽道人。

他看到各道人都在作种种逼迫损害自己身心的举动,使自己陷於极大的苦恼煎熬之中。

太子惊诧不已,便细问他们自我虐待的原因。

他们都说:「今生尽量受苦修苦,苦便能尽;来生便更无苦可受,得享大福荫。因此,现今受苦越多,未来得乐越大,自受苦恼,乃是种乐之方。」

太子对这种只求生天享福、不求究竟解脱的修行法,绝不表赞同,便对他们说;「以受苦作为得乐之因,纵得生天於一时,可是天福尽了,一样要轮转生死,苦实不能尽去,况且苦行未必就是导致生天享福之因哩!」

「你们又何苦要以苦生苦呢?」

「苦行实非解脱之道。」

说罢,太子便向北而行,走向另一位素负盛名的道人阿罗逻迦兰修行之处。

太子见到道人,便请教解脱之道。

道人说;「要断生老病死的苦恼,当修禅定。修到『非想非非想处』,便得解脱。」

太子问道:「『非想非非想处』,有没有『我』的存在呢?」

「如果没有『我』,是哪个去『非想』,哪个去『非非想』呢?」

「如果根本没有『我』的存在,就不能说有『非想非非想』境界存在了。」

「如果仍然有『我』存在,他是有知觉的,还是无知觉的呢?」

「如果有知觉的,便仍有所渴念,仍陷入得失苦恼之中,并非清净的解脱。」

「如果没有知觉的话,便与木石等没有生命的东西无异,这又有何可贵呢?」

「若有任何『我』或『我想』的状态存在,仍是有所执着,未曾抛下烦恼,未得解脱的状态,又怎能算是究竟呢?」

「因此,你所说『非想非非想』的境界,实非解脱的彼岸。纵能入禅定甚深如此,也不见得有什麽好处,绝难因而断生死轮转,除去一切束缚。」

道人听罢太子一番议论,便答道:「余修习禅定,已经一百零四年,所得境界,不外如此。看来,还未获究竟,实是惭愧。」

「沙门年少若此,竟如是睿智过人,见解精辟,他日必能成无上道。惟愿成道之时,先来度我。」

太子答应了,便与他道别,再访其他的道人,穷研解脱成道的法门。但是,所遇所闻,皆无新意,且多乖谬,令他求师的热忱也冷却了。

太子遍访道人之後,发觉竟无一人堪为导师,只好内求於己,凭自己心中的灵力,摸索解脱的途径。

这样,他便与父王派来侍候的比丘侨陈如等五人,到迦闍山苦行林中,作无师的修行了。

(四)苦修六年

悉达多太子与五比丘在苦行林中,远离一切物欲的纠缠,穿的是极粗糙的袈裟,喝的只是清水,吃的只是极少量的麻粟,居处只求能避烈日风雨,终日只顾禅定思惟,期望能悟出解脱之道。

在这种情况下苦修,一下子便过了六年。但太子在证悟上,似乎没有寸进。

从前雄姿英发、温文尔雅的太子,如今只剩得一个形容枯槁、皮包着骨的活骷髅,旧时的王者风范,已无余剩。

太子自想:「六年的苦修,竟然毫无寸进,莫非是走错了道路,修法欠妥?」

他心里烦闷,便从座中起来,步行到座处附近的尼连禅河。

行到河边,他看到沿岸秀丽的景色,碧绿的草地、艳丽的花丛、茂盛的树木、清澈的河水、无牵无挂的游鱼和自由自在、高低飞翔的小鸟。

清风徐来、流水淙淙、花香鸟语,使太子的精神为之一振,竟暂忘却了修行的事,兀自陶醉在当前美景之中。他看到清凉诱人的河水,竟不假思索,脱下袈裟,便跳进水里,愉快地浮沉於河水之中,得意地舒展四肢,尽情地洗个澡。

太子洗澡後,心情轻松愉快得多了。

他的咀嘴露出悠然自得的微笑,也不急於回座静修,却游目四盼,在河边漫步。

一会儿,一名牧牛女,赶着牛群过来吃草,遇着太子,便与他热情地交谈起来,及知道他是一位修道已久的沙门,心中更起敬仰。

为了表示心中的敬意,她送给太子一大碗鲜牛乳作供养,而太子也绝不客气,欣然地接受,并且一饮而尽。

他很高兴地与牧牛女再倾谈一会,才愉快地与她道别,步向静坐之处。

同修的五比丘,一直注意着太子的动态,看到适才的光景,认定太子已失道心,又复贪着世间的物欲,已无精进之意。於是,心中起了鄙视,不愿再与他一同修道,见他悠然向座处而回,便相率离去,也不道别,便留下太子一人不顾。

(五)降伏魔怨

太子从河边向静修处走,遥见五比丘交头相议一会、便神色不悦地相率离去,心中已明原委,但却毫不介意,也不去追赶解释。

秀丽的景色、身体的洁净、牧牛女鲜乳的供养,使他身心清明舒畅、精力充沛、斗志昂然,与起坐时的颓态,实有天渊之别,前後判若两人。

他回到禅定之处坐下,以无比的决心立誓言:「我今若不证无上道,宁可碎是身,亦终不起於此座。」

精神、体力、意志都处於极佳状态的太子,进入了从未曾经历过的极深定境,遨游於无边际的精神界里,无尽的新奇事物,接踵而来,令他日不暇接。

但是,他以无比的定力,只作一位淡淡的旁观者,於一切无动於衷,绝不起执着。

然後,一切人性弱点的化身,排山倒海般浮现於他心灵的跟前。

人性的贪、瞋、痴、种种欲念与执着,皆现作无量的幻境,变成极难抗拒的诱惑,挑逗太子尘心的复起,使他失去自持,再陷入五欲之乐中,与在家的俗人无异。

醇酒佳肴、热情淫荡的美女、金银珠宝、广大无尽的国土与臣民、令人飘飘然的礼拜称颂、无上的权威与荣耀,以不同的形式,出现於太子的跟前,等待他的受纳.

只要他稍一动心,便即陷魔境,迷失正道,从前修持所得,便尽付流水了。

但是,太子已参透了世间欲乐的虚幻,以坚定的意志,心无所住,於一切引诱试探,皆视作境花水月,心境寂然不动。於是,这些心魔幻境,便如早晨的薄雾,给太子智慧的骄阳,驱散得无影无形了。

太子战胜了。他已从世间一切极难祛除的欲念束缚中解放出来,得到完全的自由了。

可是,跟着出现的,竟是各种使人不寒而栗的妖魔鬼怪、毒蛇猛兽的蜂拥而至。

他们全都形相恐怖,大多手持利刃,不断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呼啸,做出种种威胁性的动作,步步紧迫太子的座处。

他们迫使太子降服下拜,作他们的奴隶,受他们的差遣,与他们一起作恶。否则,便要把太子煎熬磨折,残害他的性命。

为首的魔王,更威迫利诱,诸般作法,卖弄神通,使电闪雷轰,狂风怒号,山摇地陷,树木倒塌,鸟兽悲鸣,如同末日之将至。

可是,太子却无动於衷,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不论他们如何羞辱殴打,也坚强地忍受。既不愤怒,也不害怕;既不与他们撕打自卫,也不求饶免死。

他深知一切邪魔鬼怪,皆是幻化之物。只要心中不起执着,不自起畏惧,他们便无能为力,对他难起损害。

他也深知,就是自己假合之身,也同是幻化之物,实不足惜。

他深信,只有平等的法身,才是真实。因此,他能起完全的勇毅,面对一切魔怨,毫不动容。

睿智给他坚定的信念;信念给他难以摧折的勇气。

就是这无比的勇气,使一切魔怨徒劳无功,全军败退,永远失去一位能受滋扰的物件。

至此,太子已克服了一切有情的苦恼惊怖、一切的软弱无助,而成为一位无坚不摧的强者、征服者。

他的智慧与定力,彻底地摧毁了对世间所有荣辱得失、爱欲苦恼的执着,使他真正地从身心的系缚中解放出来。

一切魔怨皆已降伏。现在,他已是一位解脱者了。

(六)道成肉身

在一场智慧、信心、定力的大决斗、大试探之後,太子的心中,犹若雨後天晴、太阳再现,实是清新舒畅无比.一切烦恼牵挂,全都洗净无余了。

太子的内心充满从未曾有、难以形容的喜悦。

他感到与万法合一、与宇宙浑然而成一体,感受到一种难以解说、超越你我相对的存在,且自觉充满无限的生机与活力。

他随意回顾以往,发觉从前种种,竟随念而现前。从前的善恶行止、父母眷属、各次轮转生死、历世修行,以至无限久远的事情,皆历历在目,应念而活现,丝毫不漏。

他发觉他能随意观察宇宙万法,清楚明白,不论远近、体积大小,一一如在目前。

他发觉他能随意收听宇宙一切的声响,清楚明白,就是从极远而来、极微弱的音声,亦能听闻,清楚如发於耳畔。

他发觉他能随意得知众生心中所想何事,於他们从前所作种种事亦复清楚明了。

他觉得一切太奇妙了!他要了解一切新获得的能力,於是随意现法。他发觉一切物,竟随他的心愿而转,绝无任何限制。就是他的自身,也超越了时空的窒碍,能无处不在,随意同时或异时,游於过去、现在、未来之中。

此刻,他明白自己心识的力量,经历世的修行,今已全部觉醒了。这充满无限喜悦、无限解脱、能起无量神变、能得无尽智慧的境界,就是修行证果的终极了。

困扰他已久的宇宙人生奥秘,在这不可思议的境界里,已是昭然若揭,尽在他掌握之中。

如今,他知道一位佛陀已经诞生,他已经道成肉身、得成正觉,与三世诸佛、平等无异了。

(七)转法轮

佛陀住於觉者的大涅盘中,静坐了相等於人间的四十九昼夜,仔细地观察宇宙生命的缘起,细看一切法如何生、如何灭,众生如何生死轮转、如何能获得解脱。他遨游於过去、现在、未来之间,把一切自然规律、造化玄机,一一领会掌握。之後,他才从定中起,重入世间。

他以凡夫之身入定。但是,出定的时候,他已是一道成肉身的觉者了。

出定後,他慨叹地说:「原来众生实平等无异,皆有佛性,能入佛不可思议解脱之境。如今却被愚痴妄想所盖,不见自性真心,恒作种种颠倒执着,以致轮转生死海中,受大苦恼,久不能出,真是可怜可惜!」

他续思惟:「我今已成无上道,得一切解脱之法。但是解脱法门、皆甚深难懂,唯有证果的佛陀,才能彻底明白知晓。众生在浊世之中,为贪欲、愚痴、邪见、骄慢,虚妄所覆,又复福薄根钝、无有智慧,焉能解我所得之法?」

「若我为彼等转大法轮,传无上道,彼等必心生疑惑,不能信受,反易生诽滂,因而堕於恶道,受大苦恼。」

「若是能害众生如此,我宁愿默然毁弃此肉身,永灭於世间,长住於大涅盘,不留痕迹於世,更不宣示我所得法。」

正思惟间,诸天的天王天众,知道如来成道,便各从居所,来到佛前顶礼,恳请宣说解脱法门。

佛陀喜见诸天众求法心切,便即时为他们开了一次法会,使他们各有得着,在颂赞声中,雀跃而去。

接着,诸大菩萨,亦不约而同,来与佛所礼拜,为觉者的成道而欢呼、称颂,更向先觉者求稀有难得之法。於是,佛陀便高兴地为他们再主持一次法会,把他们的疑问,一一解答清楚,使大众心悦诚服、满心欢喜地离去。

二次说法後,佛陀对世间众生,重生哀悯。因为他们自种苦因而不觉,又不求解脱,只有世世浮沉於苦海之中。若无圣者点化,恐永难得生於善道,且莫说断生死轮转。

佛陀心想:「普度众生乃是我修行之本愿,岂可因众生难度而起舍离之心,必要在此假合之身未坏之年,努力弘法,始不枉我在此成佛之因缘。」

「众生虽愚钝颠倒,但我可随其根器,方便说法,大智者为说大法,小智者为说小法,使普天下皆能受法雨的滋润,令渐趣向解脱之路。」

思惟已毕,便忆起先前曾答应成道後要先度阿罗逻迦兰道人之诺言,但从定中,得知该道人已经去世。於是决意先以小法,度同修侨陈如等五比丘。

(八)鹿野苑度五比丘

佛陀将至鹿野苑处,便为五比丘所遥见。

他们心里仍然责怪太子弃苦行、退道心、接受牧女的供养。於是相约,如佛陀到来,不须起立欢迎,亦不敬礼,坐立随他自便,决不理会,只把他视作陌路人。

可是,当佛陀来到他们跟前的时候,他们便为佛陀的威严灵力所摄,不由自主地从座中起,肃立欢迎,恭敬礼拜,亲切地呼唤太子的名字。

佛陀便对五比丘道:「为什麽对天人的导师、证果的佛陀,直呼姓名,毫无敬意呢?」

「我今心如空虚,对毁誉已无所分别介怀了。但是你们的骄慢,是会自招恶果的。做子女的,若直呼父母的名字,在世仪当中,犹尚不可,何况我现在已成道果,已登佛位,堪作一切之父母哩!」

五比丘听了佛陀的话,便羞惭地对佛说:「昔日见世尊苦行六年,又复受饮食之乐,误以为道心已失。今又不知世尊已成正觉,心生不敬,真是愧悔万分,望世尊恕不知之罪。」

佛陀答道,「你们实不应随便量度我不能成道的。你们须知,身在苦中,心则恼乱;如身在乐中,又被欲乐所缠,不得自在。所以苦、乐二者,都不是成道之因。若能舍弃苦乐二边,行於中道,内心才能安静下来修行正道,这样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脱。」

佛陀观五人根器堪受佛法,便向侨陈如等说:「世间所有的人,都不能免除生老病死之苦;与亲爱的人,必要分离,互相怨恨的人,却时常相遇;梦寐以求的东西,又难到手;现有的尊荣欲乐难得永享,终有失去之日。」

「为什麽这些苦恼会出现呢?」

「这都是因为众生有了『我』想,而所有贪欲、瞋恚、愚痴,皆从『我』生。若灭『我』想及贪、瞋、痴,苦根便从此断了。」

「因此,你们必须知道苦的起源,断绝不良的习气,发心灭尽一切苦恼和勤奋地修行能导致解脱之法。

「这就是知苦、断集、证灭、修道的道理,是解脱的根本、成道的真谛。」

佛陀广说四圣谛意义毕,五比丘便觉得未曾有,於是顶礼佛足道:「我等深服世尊所教,愿随世尊,更学无上之法,愿世尊慈悲,允收作弟子。

世尊欣然答应,於是世间始有佛、法、僧三宝,而弘法於人间的事业,也从这时开始了。

(九)第一位在家佛弟子

有一长者的儿子,名叫耶舍,聪慧多能,家财千万,生活无忧,各种欲乐,皆无匮乏。

一天晚上,他与众妓女玩乐完毕,便各自就寝。但在是夜中却辗转反侧,不能安睡。於是起床,欲到四处闲逛,以解闷意。

当他走出大厅时,见到诸妓女,有仰眠、有伏卧,头发蓬乱,口流唾液,袒胸露体,颠倒纵横,丑态毕露,深觉荒唐不经。回想自己同是生活於如是境况之中,同是一般荒唐不经,心中便生起羞愧厌离之心,期望能入於清净高尚之道。

当他内心作这样思量的时候,天上突然出现—道慈光。他心里觉得奇怪,竟被吸引着,不由自主地向光明出现的地方,信步走去。

他感到心里似觉有人呼唤:「善哉耶舍,我有无上清净解脱之法,你可速来领受。」

耶舍以光引路,不久,竟来到鹿野苑佛陀的住所。

到达鹿野苑,他见到威德具足、慈悲满脸的佛陀,便喜不自胜,躬身下拜,伏愿佛陀收为弟子,授以清净解脱之法。

佛陀即遂他的心愿,收为弟子,为他广说离苦清净之法。

耶舍的父亲在天明时,发觉儿子不在,便四出找寻。但是遍访不获,心中苦痛莫名。行至河边,见爱子的鞋掉在一旁,心想儿子必定涉水而过,若渡河至彼岸,或可找到他的下落。於是便雇艇渡河,沿着足迹而行,直至鹿野苑处。

这时,佛陀知道长者前来,为寻儿子,若见耶舍已出家学道,成一沙门,不能与他日夕相见,心中必生大苦恼,甚至痛绝亡身,逐使耶舍回避,不令相见。

长者到时,便善言劝慰,然後向他广说无常、无我及解脱之法,令长者爱欲执着之心稍减,才告以耶舍出家之事,令父子相见。

见面後,父对子说:「儿啊!我很高兴你能拜佛陀为师,学无上道。就是我自己,对佛陀的法,也同是心悦诚服。今天因你而来到佛陀之处,也是我的福气。我不但不会反对你出家修行,就是我自己,也同欲出家於佛陀的座下。」

说罢,便跪於佛前,请收为弟子。

佛陀对他说:「住於俗世之中,行俗世之事,若能克制自己的思想和行为、厌离官能的欲乐,便与出家无异了。若处於山林之中,身虽披袈裟,食住简陋,但却念念不忘俗世的欲乐,那麽,便徒有出家之名,而无出家之实。」

「一切的善恶,皆从心生。因此,真正的出家,不在於身而在於心。就是处於俗世,也同能修行证果。」

「我看你的根器因缘,在家修行较出家学道尤为合适。这样,我便答允收你为在家弟子,此後以居士身在家修道弘法吧!」

耶舍父快慰莫名,连忙称谢,受佛陀所教在家修行之法後,便满心欢喜地离去,成为佛陀第一位在家的弟子。

(十)应世缘尽

佛陀到处弘法四十余年,广收出家、在家弟子无数,现在已经八十高龄,色身垂垂老矣。

他知道应世的因缘快要尽了,便要选择一个最适宜圆寂的地方。因为佛陀入灭是一件大事,不应仓卒忙乱,便於一天,告诉近侍弟子阿难:「我今欲往俱尸那城弘法。」

阿难是佛陀的大弟子,侍奉於老师的左右,有多闻第一之称,听到吩咐,便恭敬地侍候世尊前往。

途中,佛陀接受了一名铁匠供养的蘑菇为食。因为磨菇有毒,便以此因缘,使老朽的色身生起病来。

佛陀腹背疼痛,遂命阿难把所携的袈裟铺地,然後卧於其上,稍作休息。又命阿难到河边取水,洗净足面,除去污垢。静休一会儿後,佛陀便起而作跏趺座,禅定思惟,观察入灭之事。

一名朝中大臣路过,见佛陀於座中仪容端正,令人乐见,心生敬重,便即上前供奉黄金色布帛一匹,在佛陀接受後,才欢喜地离去。

佛陀对阿难说:「我欲穿用此大臣供奉的布帛,请把它剪裁成合身的袈裟给我吧!」

阿难便依佛陀之言,把布帛剪成合适袈裟侍奉老师穿上。

但是,耀眼的黄金色袈裟披於佛陀身上,却比不上佛身发出的灵光,因而顿失光泽。

阿难心里奇怪,便向佛陀道:「我随世尊学道二十多年,从未见佛身发如是光明,亦未见世尊容颜如是光耀焕发。不知是何因缘,世尊现如此威光?」

佛陀回答说:「有二因缘,如来现此光芒,异於常日。一是作为一位修行的菩萨,他将於即夜,得无上正觉,成就佛果。二是如来将弃色身,入无余大涅盘。」

佛陀继对阿难说:「我将於是夜,在俱尸那城娑罗林中入灭,你应在两树之间为我安设卧具。我将北首而卧,中夜必入涅盘。」

阿难听到佛陀这番说话,知道跟随多年的导师,色身即夜便要相舍,而自己尚未证道,不能在佛入灭後,以禅定力相随,心中虽生大懊恼,却不得不强忍愁哀,为导师尽心办好这最後一件事。

是夜,阿难与诸弟子侍奉佛陀休息後,便悄悄地走到他背後,在他觉察不到的地方,偷偷地哭泣起来,心里想着:「为什麽待我们恩深如海、情如父子的人天导师,那麽快便要入无余涅盘,令我们失去怙恃呢?况且还有那麽多同门的师兄弟尚未赶到,世尊却不待他们来临便要圆寂,不让他们见最後一面,这不是会令他们觉得很遗憾吗?」

佛陀休息了一会,精神好了——点,有事要找阿难,在身边看不到他,便问其他的比丘:「你们的阿难师兄在哪里呢?」

众比丘们说:「阿难师兄知道世尊快要入灭,正在躲着悲恸哭泣哩!」

佛陀於是呼唤阿难到跟前,慈祥地对他说:「阿难!我不是说过,世间的一切都是无常,总有一天要败坏离散的吗?所有可爱称意的事,亦皆一样终归於无常的。实没有—法,能够例外。」

「如来已断了所有惑业,不须再受色身的羁绊了。如来入灭後,虽无色身可见,但是法身遍於宇宙—切虚空,能时刻与你们感应相通。这样,你又何必如是哀伤呢?」

「况且,世间诸行无常、诸法无我,是我数十年所传之教,是宇宙的原理和本质。就是佛陀有无限神通,也只能随顺,却不应违逆。否则,便令众生执着虚妄为真实,自毁自己所传之教了。」

「若是如来於高龄仍不入灭,便是鼓励众生执着假合之色身,闭塞解脱之道,不能示涅盘的寂静解脱,反使有情迷失於世间的假像,永无出离之日。」

「阿难,就是这缘故,一切佛陀,应世缘尽,便要入灭,住於离色身的无余大涅盘。待因缘和合时,再下生应化,或以化身,现於各处。因此,你是不应对如来有形相的色身,作任何执着,否则,便如无知的俗人—样,不能得到解脱。」

「阿难,能生於佛生之世,为佛的弟子,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如今你难遇能遇,已是极大的福气。虽是缘尽在即,亦应视此殊遇为快乐的事,不应再生悲恸啊!」

(十一)佛陀入无余涅盘

阿难向快要入灭的佛陀问道:「世尊住世的时候,我们有导师耳提面命,替我们解答疑难。世尊入灭後,我们以何人为师呢?」

佛陀答道:「阿难,不要说如来灭後,便失却了导师。我入大涅盘後,你们当以我所传的法,我所授的戒律为师,自增福慧,自求解脱。这样,便与我住世时一样,凡事皆有所依循,能踏上证果之道了。」

然後,再对各比丘说:「我多年弘扬的道理,你们有没有疑问呢?若有的话,就请立即把握时机发问吧!不要等到如来入灭後才後悔,在如来住世时不晓发问,到有疑难时却没有人解答就好了。」

「比丘们啊!你们要珍惜时光,把握机会。因为,佛住世时,能为佛的弟子,是极不容易的事。」

佛陀如是再三劝请他们发问,比丘们都默然无语,在老师面前恭敬地站着,谁都不愿意在这时刻,还要劳烦世尊重演教义。

佛陀无奈,只好说:「若有人心里存有疑难,却又不好意思自己发问的话,那麽,就请一位同修代问也是好的。」

可是,对佛陀充满敬意、正伤别离的弟子,没有一个愿意提出任何质询。

於是,阿难便对佛陀说:「世尊所传稀有难得之法,大家都深信奉行,毫无疑惑,真的没有疑问啊!」

这样,佛陀便向德行最高的大弟子摩诃迦叶说:『我涅盘後,你当结集我所说的法,利益人天。不能因导师入灭,便使殊胜妙法,隐没於世。」

摩诃迦叶答道:「善哉世尊,我当肩负此重责,善为结集圣教,使无上解脱之法,得永住於世。」

佛陀听罢,便对众比丘说:「无底的生死海,我已经渡过。这色身就好比载我渡海的木筏,现在彼岸已达,正是舍弃的时候了。如来摆脱肉身的束缚,进入超越形相桎梏的无余大涅盘就在此刻。」

佛陀说完这番话,便即入初禅、次第入二禅、三禅、四禅,然後由四禅出入三禅,由三禅出入二禅,由二禅出入初禅,再由初禅入乃至四禅,便寂然不动。

佛陀如是顺逆进出四禅定後,神识便永远地离开色身,入无余大涅盘了。

圣者应化之身,虽是卧姿安祥,面容慈顺,嘴角仍挂着快乐的微笑,但是已经了无生机、毫无动静。天人的导师,终於溘然长逝,只留下佛法在人间了。

(十二)八王分舍利

佛陀入灭後,住世的觉者,便在人间消失,现在再不能如以往,有如来的色身可见了。

在场的弟子,除了已见道迹、证入圣位的尊者,因已亲证生死皆是虚幻不实,又能遨游於精神界的缘故,心境泰然不动外,其他未得道的比丘,个个皆凄然不悦,有些更悲恸哭泣,以致晕绝於地。

就是阿难,也是满腔悲恸,如丧考妣,饮泣难禁。

弟子当中有一位阿罗汉名阿尼卢陀尊者的对阿难说:「阿难,你是如来的近侍,听法最久、最多,当知世间无常,有生必有死的道理。世尊入灭,入无忧国土,原是快乐的事,为什麽连你也这样愁眉苦脸、悲痛激动,失去佛弟子所应有的安祥洒脱,与从未修习佛法的俗人一样执着无智呢?」

「阿难,如来出世入灭,皆有很大的因缘。缘合即来,缘尽则去。绝不会因个人的爱着贪恋而有所改变的。」

「现在满布虚空中的大威德天众,都在窃窃私语,慨叹如来的弟子,竟有如此执着不通、修养浅薄之辈。正深恐如来的名声,将败於这些不肖弟子之手,如来圣教,将不能久住於世。」

「阿难,你侍奉如来最久,闻法最多,虽未证果,仍须在後学之前,作个好榜样,免令如来弟子给人非议啊!」

阿尼卢陀尊者继为阿难等未断烦恼的弟子演说佛法,广解无常解脱之道,僧团才回复平日恬静和谐、坚忍自信的特性,准备如来色身的殓葬。

佛陀圆寂的资讯很快便传开了。

散布四方弘法的佛弟子,各国的大王信众,都从四面八方前往如来入灭之处,欲向圣者遗下的色身,作最後的敬礼,及为佛陀的葬礼,竭诚尽力。

各大王要给佛陀王者举行葬礼。因此,圣体洁净後,便被涂上各种香油,置於棺木之内,四周饰以各种香花,复以宝幢幡盖围绕。在会众礼拜念祷声中,佛陀的大弟子,便点燃稀有的香木,把圣者四大假合之身火化,使四大洁净地重归四大,终结了佛陀住世的因缘。

佛陀遗体火化已毕,参加葬礼的各国国王共议同分舍利。议毕,便派使臣至拘尸国国王处,说道:「我等远道而来,参加世尊葬礼,今已礼成,即欲回国。恳请分舍利一份,让我等回国後,能建塔供养。若蒙应允,当备厚礼宝物酬谢;若不洽舆情,我等带重兵而来,当不惜生命,以兵夺舍利。」

拘尸国国王,听罢使臣之言,便对朝臣说:「今世尊於我国境内入灭,是我国的祥瑞,舍利自当由本国留存,岂能舍弃,任令外流他国?若诸王以兵相挟,孤亦有强兵猛将,能保圣物不失。不知诸卿见解若何?」

朝中大臣,议论纷纭,许或不许,莫衷一是。

及後,一位年老大臣,对大王说:「佛陀住世,常教众生多行布施、慈心不杀,现在怎可为舍利之事,令各国兵戎相见、生灵涂炭呢?若为争夺舍利而起兵事,实害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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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诸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天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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