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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火炬的人

[日期:2012-11-19] 来源: 作者:佚名 点击数:

接下火炬的人

    巴巴•洁马尔•新从军对退伍后,靠领取政府养老金生活。他决定去他举世无双的师父家看看。就如他预先被告知的那样,索米•吉已于1878年辞世了。开始巴巴•吉非常依恋索米•吉的家庭和他(索米•吉)的门徒们。1890年他搭火车去旧时的莫卧尔的首都(阿格拉)。到达那里时他直接前往蓬尼加里。

    拉德哈•吉•新再次见到索米•吉的爱徒时,真是喜出望外。索米•吉最小的弟弟查查•帕塔朴•新很高兴并真诚地欢迎他。并叫人送信给巴巴•加里布•达斯(BabaGharibDas),那时他正在阿格拉。他急忙的赶来见这位旁遮普省的伟大灵魂。谁能描述他们见面时的无限喜悦呢?他们相见时彼此拥抱,想起了虽然已不在这个物质世界里,但精神却永远伴着他们的伟大师父。谁能了解这两位伟大灵魂的感觉呢?这两位灵性上的朋友彼此相见时散发着爱力,看他们相见本身就是一堂上帝就是爱力的功课。

    拉德哈•吉拿出一块红头巾和一块祈祷用的地毯,这是索米•吉辞世前交给他的,让他转交给他的继承人巴巴•吉作为最后礼物。然后,查醒•帕塔朴•新搬来了宝座,请巴巴•吉上座;但巴巴•吉哪里肯听?他说:“我只是这房子的一条狗,蒙加持才能待在这里。”他继续站着,查查•帕塔朴•新抗议并坚持,但是没有用。最后拉德哈•吉•新出来调解,争论才算结束。他说:“洁马尔确实是索米•吉的儿子,他已把全部灵性资产托付给他了,并已赐给他SatLok。所以巴巴•吉怎么还会在乎世俗的地位呢?”

    用餐后,巴巴•吉坚持要洗碗盘,他说:“这个家对我来说就是寺庙,因为我是在这里开悟的。我唯一的愿望就是侍奉这间房子。”但是拉德哈•吉•新不依:“如果你高兴的话改天再洗,不过今天你得听我的!”

    第二天,由查查•帕塔朴•新和巴巴•加里布•达斯陪同巴巴•洁马尔•新•吉前去看望莱•萨里格拉姆(他是索米•吉的另一个爱徒)。索米•吉把他在阿格拉的工作托付给他,自己则继续在皮帕尔曼迪讲道。人们都尊称他“哈祖尔•马哈拉奇”。

    巴巴•吉的来访使他很高兴,他非常尊重巴巴•吉;所以郑重的接待了这位来自古曼的贵宾。他俩相互拥抱,然后哈祖尔•马哈拉奇把巴巴•吉拉向他正坐着的宝座,自己坐在他旁边。但是由于一贯谦卑的缘故,巴巴•吉谢绝了这份荣耀,坐到了地上。

    第三天,哈祖尔•马哈拉奇赠达巴巴•吉一件昂贵的绣金丝袍;但巴巴•吉没有要。他说:“我这样的农夫与这么贵重的衣服有何相干?卡迪(Kabdi,手织粗衣)对我更适合。”主人抗议道:“当索米•吉让你成为灵性之王,并将旁遮普的使命委托给你时,你能说这些吗?”看到巴巴•吉不退让,最后他建议:“那好,如果你不接受这件袍子,至少应该赏我个光,把它穿上一次。然后我将把它当作珍贵的纪念物。”听到这儿,在巴巴•吉披上丝袍后,查查•帕塔朴•新说自己有优先权,应该允许他在巴巴•吉穿后拥有这件衣服。最后拉德哈•吉来说情。洁马尔•新怎么还能抵挡住?何等的爱力!何等的荣耀!什么样的凡夫值得它?完全是师父的恩典。巴巴•吉眼里含着泪水,从拉德哈•吉手中接过长袍,郑重地放在自己的头上。朗诵着《圣典》中的诗句:

    我不值得,我没有美德……

    这样过了一个星期,巴巴•吉在表达了对他得到灵性光明之地的敬仰后准备离开了。他邀请巴巴•加里布•达斯同去,后者很高兴地接受了邀请,于是他俩出发前往旁遮普。他们到达古曼时,为表达对他们的敬意,人们安排了诵经和讲经。吉万•新的婚礼在即,有宴席和喜庆活动,村民们热切地参加这两位灵性朋友的谈话。日子过得很快,巴巴•加里布•达斯得离开了。洁马尔•新陪他到毕斯火车站,临上火车时,俩人告别的场面的很感人。

    就这样,巴巴•吉与索米•吉的徒弟和家人们继续保持着非常友好的关系,彼此相互尊重。应一些在阿格拉的徒弟的邀请,巴巴•吉于1894年拜访了目里。但在哈祖尔•巴哈拉奇•菜•萨里格拉姆•吉去世后,事情发生了变化。

    在索米巴(Soamibagh地名)成立了“中央管理委员会”,一切活动均由教主山卡•米斯拉(ShankarMisra)控制。他化名“马哈拉奇•赛布”。巴巴•吉与其它九个人被提名为第一届委员会的委员。查查•帕塔朴•新于1902年8月4日从阿拉哈德(Allahabad)写给巴巴•洁马尔•新的信,记录有对巴巴•吉的提名。

    然而巴巴•吉不愿参加这个委员会,因为他觉得这时在阿格拉弟子中发生的这些变化与索米•吉的教理不一致。同时,他不仅不赞成而且反对巴哈拉奇•赛布为纪念索米•吉而修建一个富丽堂皇的萨马德(骨灰殿)的计划。因为他认为像他师父那样谦卑的灵魂,决不会支持这种事。差不多在这个时候,他去了阿格拉,公开地表明了他的看法。但是马哈拉奇•赛布并未被说明。巴巴•吉发现他们不再好好对待自己,说的话也没人听;于是巴巴•吉回到毕斯,决定远离索米巴委员会的活动。

    巴巴•吉•新在服役期间,只要一准假就会到古曼度过他的部分假期。他虽然解脱了世俗的缠绕,却很喜欢他母亲。有一次,他告诉他一个诚心的徒弟,在过去的三世中,他和他母亲享有这种同样的关系。回到原藉的那些时候,他不会在不必要的闲聊中浪费时间,他习惯地来到毕斯河边,躺在由反复无常的河流无规则地改变河道而形成的河谷中,一连几天沉浸于虔诚的灵修中,有时靠在奇加树上,仅以几个从家里带来的迦帕蒂裹腹。在家的其它时间里,他就走到巴巴•纳姆•德寺去,在那里打坐;或者在家中院子里的一个洞里打坐。这个房子和洞在巴巴•吉死后很久还被保留着。他的继承人哈祖尔•巴巴•萨万•信•吉•马哈拉奇有时带他住在附近的徒弟们去古曼,让他们看他伟大的师父过去常打坐的地方。他特别指出沿墙后面的一个桩子,巴巴•吉把头发绑在上面,以防止打坐时睡觉。

    正如巴巴•吉的士兵伙伴们逐渐认识巴巴•吉的不平凡一样,古曼的居民们渐渐认识到他伟大的灵性地位,因而更尊敬和崇拜巴巴•吉•新。他幼年时期的虔诚,已成为当地的传奇。士兵圣人一来,当地的人们就群拥去看他,他的周围总是伴着一群灵性爱好者。他童年的朋友,米斯特里•意拉义•巴克什(MistriELahiBaksh)和白•莱纯(BhaiLehna)是最早向他寻求灵性引导的人。他称赞他们的热情,但是说他们印心的时机尚未成熟。许多年后,他感到他们走上内在修行之道的时刻到了,于是他们便成为他在古曼最早的徒弟。

    巴巴•吉退伍后回到他老家的村子,还是按老习惯继续去毕斯河边打坐。刚退伍的几年,他几乎都是这样度过的。一次和哈奇姆•兰德•拉尔(HakimNandLal)一起在阿姆里擦时,他提到他要在野外寻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安顿下来打坐。当时,借贷商人拉拉•卡扎纳•马(LalaKhazanaMal)也在场,他说在毕斯河岸边的瓦莱奇(Varaich)村和巴尔萨莱(BalSarai)村之间能找到这样的地方(他就在那里做生意。)巴巴•吉已经喜欢那个地方了,就接受了他的建议。早年巴巴•吉就是在这个地方遇到了那个沉醉于上帝的卡汉,当时卡汉说自己在为他(巴巴•吉)准备一个未来的住处。

    这个时候,索米•吉的印心弟子巴巴•禅达•新(BabaChandasingh)去世了。在他的最后时刻,毕毕•罗库(BibiRukko),也是索米•吉的一个诚信弟子,问巴巴•禅达她该怎么办?“别害怕,孩子。”这个圣人回答:“另一位比我更伟大的人会照顾你的。”“我到那儿去找他呢,先生?”罗库问:“找他!不。你不用了,他会来找你的。”

    巴巴•吉到毕斯岸边住下之前不久,毕毕•罗库那时正住在瓦莱奇村,她灵性上的等级已相当高;她告诉村子里的人,她的保护人就要来村子里了。巴巴•洁马尔•新来的时候,发现有一个由稻草和树枝搭成的小屋,将近八英尺见方,他就在里面住下来。不久卡扎纳•马尔到了,听到巴巴•吉已经来了,他就来看他。他叫人把小屋的墙重新泥了一层,并在屋中挖了个洞。那是1891年,巴巴•吉以双倍的热情埋头于灵性静修,他钻进洞一呆就是好多天,有时长达两个星期,没想到吃任何东西,沉浸在内在的三摩地中。

    尽管巴巴•吉避开了公众的注意,然而黑暗藏不住麝香的香味,他也许不在乎世俗的名誉,但名誉却找上门来。他灵性上伟大的声誉已从古曼传到邻近的村落,朝圣是这片圣地自古以来的传统。尽管是在旷野,然而越来越多的人出现了,有规律的讲道法会也开始进行了。巴巴•吉怎么拒绝来到他门口的人呢?他们那么单纯那么谦卑。他就把从索米•吉那里得来的灵性讯息都教给了他们。许多有钱人乞求巴巴•吉,允许为他盖一个住处,但是他非常谦卑,继续过着这种简单朴素的生活。

    要写一位圣人的传记其实是做不到的事。要对一个主题做真实的判断就必须跟随内在的动机,但这是观察、分析和公式无能为力的。如果你写的是一位伟大的艺术家、作家、军人或政治家的生活,而你是一个具有深刻理解力和想象力的人,你也许可以用文字再现他,用生动的画面描述他心理上经历的挣扎和决断。但是圣人们,一跃便从这个世界到了另一个世界,用他们的帐篷带到遥不可及的世界里。很少有人到达那里,而进入那里的人又沉默寡言。

    笔在开始描绘这一段时,

    它断成碎片,纸也被撕破。

    研究神秘的心灵历程超出了普通凡夫的能力,那些已经在内在旅行中的人也只能以比喻和寓言来说明。否则怎么会勉强用普通的人类语言表达它本来就不适合描述的内在经历呢?一个大师的灵魂,无休止地炽燃着热情,从一个世界到另一个世界,他的历史必定是写不出来的;最多只能让我们藉由一些故事和偶然发生的事件,以启示这些外在事物内所包含的不寻常灵性体验的本质。一旦这样的灵魂获得完全开悟与上帝同一体,其历史就不再是他们自己个人的,而是那些被他的魅力所吸引而来、解脱了世俗束缚者的历史。

    巴巴•吉伟大的探求成功之后,他的生活与其说是关于他自我发展的故事,倒不如说是关于那些得益于他的灵魂的故事。米安•奇拉格•丁(MIanChiragDiN)讲到他的外祖父——我们已经提到过的米斯蒂•意拉义•巴克什的故事。

    意拉义是巴巴•吉儿时的朋友,他对于灵性有关的事情非常感兴趣。巴巴•吉从军团回家度假时,他就和他讨论。有一次巴巴•吉在古曼的时候(当时村里的人都叫他“白(Bhai)”,即“兄弟”的热情称呼),意拉义看到巴巴•吉和一个萨度向他走来。当时他俩正生动地讨论着,意拉义希望了解谈论的主题。他了解到尽管巴巴•吉向这个萨度保证有更高的境界,但这个萨度却坚持婆罗门天堂中等级最高的。于是意拉义转向萨度,严肃地说:“尊敬的先生,白•吉是绝对正确的,确实有比您知道的更高的境界。”

    他的话使这个萨度默默无言,然后就走了。剩下他们朋友俩时;巴巴•吉谢谢意拉义的解释,并补充说:“奇怪!你怎么从来没告诉我你进入内在的灵性世界呢?”

    “谁说我去过?”

    “那你怎么能这样确信无疑地讲话呢?”

    “懊!白。我只知道开悟的人永远不会说出一句谎言。我怎么会怀疑你呢?”巴巴•吉被他朋友自发、牢固的信念深深打动,就告诉他:“我要向你打开没有几个人梦想过、更没有几个人能够得到的宝藏。”巴巴•吉把他带到附近的池塘,在岸边传给了音流瑜珈的心印。然而意拉义还不能了解他所得到的礼物的价值,他还是只对修行问题有兴趣,继续修穆斯林僧人教他的法门而没在意他朋友的指示。

    巴巴•吉又回到了古曼的时候,他把意拉义叫来,问他用自己给他的内在钥匙做了些什么。意拉义告诉巴巴•吉自己什么也没作,甚至也记不起他曾告诉过他什么?巴巴•吉不高兴了。“我给了你最伟大的宝藏,其它人只能是希望得到而已,你却这样不屑一顾!”他骂道,掴了他三个耳光。他的手一落到意拉义惭愧的脸上,他内在的眼睛就打开了,他的灵魂升到了更高的境界。从那天起,意拉义•巴克什开始全心全意地只修音流瑜珈了,并且每天去看他师父,很尊敬地礼拜他。

    一位伟大的圣人接受迷失的灵魂为徒时,他的恩典并不限于他的印心弟子;他徒弟旁边的人或徒弟所亲爱的人也会得到恩惠,尽管穆斯林的亲属和兄弟们的奚落和嘲讽,这种强大灵性上的影响,但许多意拉义的家庭成员仍得到了巴巴•吉的印心。意拉义的女婿侯赛因•巴克什(HussainBaksh)是其中的第一个。他对巴巴•吉极为诚心,非常热爱和尊敬他。他的师父也喜欢他,对他和他的儿子古拉姆•卡德尔(GhulamQadir)和奇拉格•丁也非常慈爱。米安•奇拉格•丁在他的手写记录稿中说到他们还是小孩的时候,这位伟大的人如何随时接待他们和与他们开玩笑。有一次,巴巴•吉回古曼了,他正在休息,这两个男孩找到了他,毕毕•达雅在门口接待了他们,她得知他们是来找她儿子时有点生气。她嚷嚷道:“啊!当你们长大有孩子时,千万犯别教育他的错误,我是一个母亲,从我的切身体验,我太了解了,当一个儿子成为上帝时,是多么的难当!”就在这时,巴巴•吉在里面喊,孩子们进去了。他很高兴地拍拍他们说:“随时都欢迎你们来,别在意我母亲怎么讲。”

    真正的师父,永远都会和他们在一起,不仅在生活上保护他们,而且死的时候也一样:

    噢,那那:把自己从世俗的伙伴中解放出来吧,

    去寻求一位真正圣人的友谊。

    他们甚至在生活中也会抛弃你,

    但他即使死后也不会离开你

    ——那那

    噢,灵魂!抓难一个了悟全部内在世界的人

    因为他在生前和死后都同样亲近你

    ——MaulanaRumi

    徒弟们最后一刻的见证,可以说明巴巴•吉真正的伟大。那些有关这位毕斯圣人印心弟子最后一刻的神奇故事数也数不清。作为典型的例子,我们引用奇拉格•丁的父亲之往生的描述。我们把记录他的家族和巴巴•吉交往以及一些从伟大的师父那里听来的关于他师父的早年生活逸事的乌尔都语手稿翻译过来:

    有一次,巴巴•吉领取养老金后去古曼了。这个时候父亲往生了。我们到这个伟大的人那里去,告诉他这个悲痛的消息。他一边安慰我们,一边直接走到遗体停放的地方,一到那儿,他说:“噢,候赛因•巴克什,你怎么这么急?我会来的,你还可以看到我啊!”这些话一出口,我们死去的父亲睁开眼睛并坐了起来。母亲很害怕,问是怎么回事。“没事!”他说:“师父已经来了,我要走了。”然后,躺下就走了。

    另一件有趣的事是巴巴•吉去拜访达里瓦尔(Dhaliwal)村时,由于近期雨水多,附近的一条小溪涨满了水。一个当地人名叫阿塔尔•新(Attarsingh)把巴巴•吉背过去,又背回来。这个圣人对这个农夫的无私奉献非常高兴,于是他说:“噢,阿塔尔!你把我背过这条小溪,我要带你穿越生命的大海,作为回报。”然后他就为他印心。自那天起,阿尔塔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虽然还是像往常一样赶着牛去吃草,但是到了草地后,他就让牛自己走,而他自己则忙于打坐。他再不会用棍子赶它们了,而是用一块布。不久,因为他对牛如此不寻常的和善而出名。有一天很早就回家,一到家,他对正在家的儿媳妇说:“孩子,快快把一切准备好!一场风暴就要来了。”

    然后他去洗了澡,回来后在地上铺了张床,把所有在家里的人都叫到身旁和他们道别。并解释说:“我的时间到了,我很快就要走了。”每个人都被这奇怪的话吓了一跳,因为这个讲话的人身体显然还很健康,怎么说到死呢?最后他的儿媳镇定下来,请人去找他的儿子回来。他回答:“不需要了!”又接着说:“我师父已经来了,我不能让他等。”说完这些话后就躺下闭上眼睛,他的灵魂离开了这个世界回到天国的家了。

    巴巴•吉不仅谨慎地开启他的灵性宝藏,而且也严格要求徒弟们同样地节制。他们如果违反他的指示,从未逃脱过惩罚。奇拉格•丁讲到达里瓦尔一个盲人哈费兹(Hafiz)的故事。有一次,他参加巴巴•吉在卡泼色拉(Kapurthala)镇上的讲经,结束后他们彼此交谈。这个哈费兹说:“圣贤曾谙,读圣书三遍得升天堂。”

    “天堂很远,我亲爱的伙计,只有那些进入过天堂的人才知道。”巴巴•吉回答。

    圣人巴巴•吉很确定回答感动了这个哈费兹,于是他要求印心。他如愿以偿,他勤奋地修习给他的功课,直到有了结果。然后,他跑到巴塔拉(Batala)他以前的老师米安•赛布(MianSahib)那里,跟他说他从前所教他的都是欺骗和谎言。他经常去这个清真寺,受不了那里虚假的修行,他还偷偷地打碎寺里的泥罐,烧毁祈祷用的垫子。寺里的伙计们很快发现了这个异教徒,并到他师父那里抱怨。

    巴巴•吉把这个盲人叫来,责备他。“先生!”他的徒弟回答:“我忍受不了虚伪,而且我是在正确的一边。”然而师父告诉他,以后必须学会控制自己,练习克制,但是,他忽视了他的教诲。不久他开始再次放肆,一群穆斯林来拜访圣人,并且强烈抗议,抱怨他已把徒弟教成野蛮人了。对此,巴巴•吉回答:“那个人还是坚持他的愚蠢吗?好,如果他还没有停止找你们麻烦,你们也不要生气,因为你们很快就会摆脱他了。”非常正确,几天后这个哈费兹往生了。

    其它高等级的徒弟也有类似的故事。一位来毕斯住的萨度进步神速,他的灵魂可以随意地飞到DaswanDwar。然而,他不能控制自己,开始对所有经过他身边的人讲自己内在的体验。巴巴•吉不高兴了,告诉他必须学会控制自己的嘴巴。但这个萨度很有自信,满不在乎理师父对他的叮咛。因此内边的帘子被拉下了,整整十六年他无法进入内边,直到他的最后几天,巴巴•吉卓越的继承人巴巴•萨万•新来加持他。

    巴巴•尼扎姆•乌德•丁(BabaNizam-ud-Din)的情形相仿,也有过类似的经验。在一本写得很美的乌尔都语的记录中,他的儿子讲到,根据在毕斯的记录,他的父亲是巴巴•吉的第十六个印心弟子。他内在的进步特别快,几个月后便获得很大的力量,有了超常的视力。然而他没有按师父所教导的那样锁好自己的宝贝,而到处向人显示了他心灵上的体验。他随便对周围的人讲未来要发生的事或在很远的镇上正在发生的事。巴巴•吉得知此事后,对毕毕•罗库说:“这个人确实上升得很快,但却没能消化所得到的。”

    从那天起,没闭嘴的尼扎姆•乌德•丁发现内边的眼睛被蒙上帘于、他非常痛苦,但是他相信师父的恩典,开始加倍用功修行、他的太太也印心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俩得到了非常大的加持。那些偶然与他们接触的人已很明显地感到,他们不是普通的凡夫了。但尼扎姆•乌德•丁也没有再夸耀他灵性的力量了。

    他儿子所写关于巴巴•尼扎姆•乌德•丁及其一家的生活故事,是一部关于拥有一位真正师父所享有的共同的长篇家族传奇。社会对一个在世圣人并不友善,对那些沉浸于他的爱力中的人也一样,尼扎姆•乌德•丁对他的锡克师父的信仰,不久换来了他的亲戚和穆斯林兄弟们的敌意。“他变成异教徒了。”他们说。并且不失时机地辱骂和虐待他。但他并没被吓住,每当有人谈到“穆斯林”和“非穆斯林”时,他就朗诵波斯语对联:

    爱不会分别你是否有信仰,

    应把这写到每一座布道坛和建筑物上。

    若要走在内在的人生旅途上,

    那么就找一个内在向导,

    别管他是印度人、土耳其人还是阿拉伯人。

    然而,尽管他一再忍耐,事情却越来越糟。当不能再忍下去的时候,巴巴•吉建议他心爱的徒弟搬家到慕尔坦去住,他就在那里度过了他漫长的余生。他常常去毕斯看师父。1903年后,巴巴•吉不在世了;他就去看巴巴•吉的灵性继承人巴巴萨万•新,巴巴•萨万•新非常尊重他。我们不用详细述说他自己,连他的儿子、孙子、重孙子所得到的许多加持,只要说他全家非常尊重巴巴•吉,按他所要求的,保持他们信仰的所有传统,修行他所教导的,这就足够了。

    他太太往生时,她预先一个月告诉别人她临终的日子。她的时间快到时,她和她先生告别的情景很感人。她说:“我已经尽我的能力侍奉你六十年了。现在让我走吧。我的师父和马哈拉奇•萨万•新在等我。”尼扎姆•乌德•丁叫她握着他的手,集中注意力向内。全家看着这对老夫妇沉浸在打坐中。二十分钟后,先生睁开眼:“现在你可以走了。”他太太平静地往生了。第二天早晨,她的棺材要运到墓地,有些亲戚拒绝抬棺材,因为这个妇女是异教徒。但是邻居们知道她心很好,很慷慨,是上帝真正的女儿,就帮着抬棺材到墓地。

    在此之后,巴•尼扎姆•乌德•丁也没留多久,他预先知道了他的归期。要抬他的棺材时,他的兄弟们的心软了,他们参加了他的葬礼,许多僧人和萨度也目睹了他的葬礼,当他的遗体下葬时,人们唱起了歌:

    与一个圣人一刹那的接触

    胜于一万次苦行

    甚至直到今天,尽管经历过国家(印度)的分裂和独立,以及随后对立教族之间的敌意,尼扎姆•乌德•丁的后代仍然保持着信心,经常去拜访德里的萨万道场,以便与明师的法脉或他们开悟的曾祖父以穆斯林僧人的术语所称的萨尔坦乌尔•阿兹卡(SultanulAzkar)保持着最新的联系。

    巴巴•吉的恩典会波及所有的人。不仅他的徒弟受益,而且许多其它仅仅偶然看到他眼睛的人,也因其单纯、纯洁和无私奉献得到恩典。他在儿童和青年时期,读过许多经典,但他并不是用从经典上所学到的东西讲道,而是从直接的内在体验讲。他的话具有不可言喻的甜美和迷人,以及一种不可抵抗的信心和确定感。一次四个涉猎于各种瑜珈的大学者开始争吵和辩论内在世界的本质。他们的争论也很生动。听到一位具伟大成就的贾特贵人,他们来到巴巴•吉的门下,他先听他们讲,然后清晰地向他们解释内在世界的本质,圆融似乎相抵触的观点,圆满地解释了他们所有的问题。这些学者走了,其中有一位是真正的真理追求者,他咬住了这个圣人的“诱饵”,回来要求印心,并得到了准许,他很正常地修行,但是没有结果。

    “啊,先生,加持我,让我有一些内在境界看吧。”他乞求。

    巴巴•吉回答:“你认为我不希望你好吗?”“我向上帝祝愿你今天就达到SatLok,但你还不到时候,你承受不了那种力量。”

    他这样对巴巴•吉乞求多次,但巴巴•吉总是给他以相同的回答。有一天,巴巴•吉一个人去领养老金,这个学者在一个没人的地方等待他。“先生,这是野人,周围没人。现在加持我吧,至少给我看一眼内边的世界,我就心安了,我不再多求。”“你不能承受它,因为对你来说,那种力量太大了。”

    学者:“即使失去生命又怎么样?如果可以看到内边是什么。”

    巴巴•吉知道不能再拒绝了,他叫学者坐下打坐,并紧盯着他。学者的灵魂被拉到了高境界,巴巴•吉按照自己的意愿,把他的灵魂带回到物质世界。学者跪倒在巴巴•吉脚下,哭泣着:“我感到我的生命被扭曲、被夺取了,万道闪电落到我的头上。哦,先生,原谅我的愚昧,我们凡夫真不值得。”

    “我原谅什么?”圣人回答。“是你应该原谅自己,因为不是我痛苦。现在去吧,尽量利用你的时间,因为只剩下三年可活了。”

    自那天起,这个学者集中精力打坐,三年后,如预言所说,他往生了。

    当然,这样的故事很多,整本书也道不尽一个真正圣人的荣耀与恩典。所以,让它们过去吧。我们来看看《巴巴•吉圣职编年史》中最重要的一件事,即后来继承巴巴•吉使命的萨万•新•吉的印心,这个故事是这个伟大的徒弟自己讲的,我们引自《灵性珍宝》中他的一封信(毕斯,1959):

    我童年时就喜爱听讲道和灵性,我常常跟萨度和宗教人士来往,部分原因是由于我父亲喜欢侍奉萨度。因此,我在军队服役时,就研究《奥义书》(Vedanta),工与人进行讨论,尤其是那些去克什米尔在我家附近的休息站小住的萨度。

    后来我搬到目利山上。我在监督工作时,看见一个老年锡克人和一个中年妇女向山上走来,我注意到他时,他想他大既和地方法院的案子有关。他不是别人,正是巴巴•吉本人,那位妇女是毕毕•罗库,我一点也没想到,他是我的师父(我后来才知道,当时并不知道。);巴巴•吉对她说:“这可怜的小伙子知道什么!四天后,他会来找我。”

    第四天,我去听经。巴巴•吉这时正在讲解JapJiSahib;我就接二连三地提问题。问题太多,听众累了,就开始对我提出的一大堆问题感到厌烦。神圣的《诗集》(SarBachan)躺在那里,我不赞成“拉德哈索米”这个名字,巴巴•吉就以此书本身解释“拉德哈索米”的意思。

    拉德哈(Radha)是“觉悟的”第一道光线的名字。

    索米(Soami)是内在音流(Naam或WORD)的最初源头。

    现在,他想指出这条“路”,但我读过《奥义书》,我读Gurbani时,我的见解不同,而我读《博伽梵歌》(BhagavadGita)时看法又不一样,我不能做出决定。最后,我请了八天假,以便能研究巴巴•吉的教理。他建议我读卡比尔•赛布的《世界的造化》。我从孟买订了八本这种书,以便也给我的朋友——巴巴•哈里•扎姆(BabaHariRam)、吉拉布•新(Gulabsingh)等等,请他们阅读并提出看法。

    在与巴巴•吉讨论了几次后,我被彻底地说服了;于是在1894年10月5日接受了他的印心。

    接下来的是一个感人的故事。故事的内容一方面是徒弟的虔诚的信仰和臣服,另一方面则是师父不可言喻的爱和恩典;师徒之间的通信显示出了这个故事神秘的美,其中巴巴•吉的书信被收集在已经提到的《灵性珍宝》(SpirituaIGerms)一书中。从这些,我们可以了解到明师对徒弟的逐步引导,和徒弟对师父意旨的完全臣服,以及保护之手在每一个转折关头奇妙的援助。其中有两则很特别的事,巴巴•萨万•新尤其喜欢对他的听众讲述,以说明巴巴•吉的伟大和一个真正师父的加持力。我们再次引用他的信:

    我总是习惯于在马过来时抓住马鬃跨到马上去。不过有一次,我的仆人在我不在场时剪掉了马鬃,我因为不知道,所以当我抓马鬃时并没有注意到而让手打滑了,我因而摔倒并折断了腿。无疑,骨折会很疼痛。但是更痛苦的是,我不能大小便。医生甚至认为我很难活下去了。一个我们所在地区的穆斯林救济员来对我说:“我是你们的人,也算是家里人,我属于你这个地区。请告诉需要我做什么。”我说:“我的孩子们在离这里约八英里的地方住校上学,我不想让他们和道这个事故。但是我想请你给马哈拉奇(巴巴•吉)发个电报。”他发了电报。巴巴•吉收到电报时说:“哎,如果师父想带他走,他也可以走,至少他已经得到了!”但我的同修师姐毕毕•罗库替我向巴巴•吉求情。

    对重要有所期盼时,巴巴•吉惯于坐下打坐或沉思。然后说出任何从内边得到的讯息。他晚上八点或略早些(他收到电报时)开始打坐,大约早上三点时,他叫毕毕•罗库。她问:“我现在给您送吃的吗?”(他晚上没吃饭)巴巴•吉回答:“不,是你问的萨万•新师兄的事。现在,你可以告诉萨万•新,他不会死了,但是业障很重。本来命中注定他要痛苦五年,现在我们让这些业障在五个月内消除。这不是事情吗?我们现在不去他那里了,要等他出院后才去。同时,你可以告诉他我已收到了电报。”在收到巴巴•吉的电报的一瞬间,我就可以通大小便了……。”

    圣人们显示慈悲,但他们从来不说。现在,我已是这种处境了,我又得遭受钱方面的痛苦。损失了附加津贴、马的补贴以及一半工资。主任工程师对我很好,他说:“只要你每天能来办公室,坐在躺椅上,我就可以算你出勤。”但我很怀疑,我的腿还很弱,我害怕会再滑倒出事。因此主任工程师准我一个月假期,我也不知道一个月后我能否工作。第二天早晨,我见到总工程师,他说:“现在你只能请一个月的假。”在此之前,巴巴•吉曾来看我,他说我仅仅可以再有一个月的假,但我对此不怎么相信。

    这个月终于过去了。我收到一封巴巴•吉的来信,说:“我们人来到这个世界上不是为了要做我们的工作,我们是遵照马哈拉奇•吉(索米•吉)的旨谕而来的。如果他喜欢,他会把工作拿走。”“圣人的等级和力量是无法描述的。我相信,如果明师愿意,他甚至可以让石头继续做他的工作。”

    巴巴•吉对我一向很慈爱。每次我去看他,他都把房子里的一块地方让给我。有一次,我中午十二点从毕斯火车站来,天气很热,我在一棵树下坐了一会儿,我感到我是来看巴巴•吉的,然而我却在这儿图舒适,延误了与最敬爱的人的相会,连世俗的人还不如;想到这些,我有点不舒服。于是,我开始迈步从火车站向道场走去。在道场的巴巴•吉•巴哈拉奇从屋子里走出来,在他房前露天的院子里踱步,本来他对炎热是很敏感的,毕毕•罗库在大太阳下劝他,请求他进到屋里去,但他不愿意。就在我到道场几分钟前,他进屋了;然后,毕毕•罗库看到我来了,叫到:“哦,现在我明白为什么巴巴•吉在炎热的太阳下漫步了。”(他自己承担了部分酷热,好让我不至于在路上热倒)关于巴巴•吉美好的事太多了即使花上一百年我也讲不完。

    确实,“一百年”是不够的。我们还得尽快地讲述巴巴•吉世俗旅程中余下的故事。越来越多的聚集到他在毕斯的小屋。他曾对毕斯•罗斯讲:“将来有一天,这里会出现一个日益增长的城市,会修建许多房舍和带有游廊的房子。”那个被人们取笑的沉醉于上帝的卡汉也曾说:“我收集这些砖块是为了将来在这里建城镇。”从他们的话看来,而且终于显得有意义了。巴巴•吉一生中的多半时间是在毕斯度过的,但他也常常到邻近地区或稍远一些的城镇走动,照顾信徒们的灵修。

    有一次,巴巴•吉在阿姆巴拉(Ambala)的时候,有一个叫胡卡姆•新(HakamSingh)的,在一些徒弟的要求下请求印心。胡卡姆是巴巴•吉很虔诚的徒弟莫蒂•拉姆(MotiRam)的朋友,莫蒂•拉姆是驻扎在当地的英国军团里的裁缝。巴巴•吉拒绝了他印心的请求。胡卡姆•新就找他的朋友,他的朋友又找巴巴•吉,但是没有用。“他还不适合这个法门。”圣人说。但莫蒂•拉姆并不罢休,他再三为他的朋友求情!

    “我以前已经告诉你了,你的业障不允许。我又能怎么办呢?”

    “神圣的人,你更加有理由可怜他。如果你不,那还有谁呢?”

    “莫蒂•拉姆,别再逼我了。我宁可给另外四百个人印心,也不给你的这个朋友印心。”

    一位圣人不会拒绝一个诚心徒弟的请求太久,为了他,他甚至可以赴汤蹈火。在莫蒂•拉姆一再催逼下,巴巴•吉让步了:“不过我一给你的朋友印心后,我一刻也不能在这儿待,我要直接回家。”正如像他说的那样,印心一结束,巴巴•吉就收起他极少的行李,上了去毕斯的火车,告诉渴望跟随他的人两个星期后才能去毕斯。

    回到草庵后,巴巴•吉躺到床上,当地的人来看他的时候,他们非常惊讶,因为他们发现他正遭受要命的高烧与剧烈痛苦。派人去找医生和拿药,但巴巴•吉什么也不要。两个星期后,烧减退了。莫蒂•拉姆得到消息后,急忙赶去看他,并乞求原谅:“先生,如果我了解那对您意味着什么的话,我就不会为这三个世界的王国(theKingdomofthreeWords)而逼你给我的朋友印心了。”

    这里正是巴巴•吉爱说话的时候。他说:“胡卡姆•新的业障太深重了,要不是介入的话,接下来的七世里他要经受极其难忍的痛苦和折磨。”

    巴巴•吉的恩典像给予生命的太阳,照到所有与他有接触的人。当然,就像我们已经看到的巴巴•萨万•新是他特别喜爱的对象,1894年到1903年间,主要是巴巴•萨万•新•吉•马哈拉奇经常去毕斯看巴巴•吉。巴巴•吉很少叫他回去,这个圣人叫他这个最喜欢的徒弟巴布•吉(BabuJi)。他曾告诉毕毕•罗库,这个英俊的政府官员有一天会成为他的继承人。

    有一次,他的情绪格外宽厚慈悲,他对他未来的继承人说:“你和我是为人类的利益而来的!”萨万•新回答:“当然,你是为提升人类而来的,我自己仅仅是个有罪的凡夫。”巴巴•吉又重复了他的话,萨万•新又同样的回答。然后,巴巴•吉扬起他的眉毛,更大声他说:“巴布•吉,我在对你说话啊!你们俩为人类的利益而来的。”萨万•新坐着不说话,保持沉默。

    另一次,这位毕斯圣人对他的徒弟们说:“我曾非常艰苦地努力才得到现在的成就,然而我始终锁着我的珍宝,从未展示过它们。但我的努力会有结果的,继承我衣钵的人将会更加出名。”

    日月如梭,在灵性的世界地图上,毕斯成了灿烂的中心。在敬爱的巴布•吉的建议下,从来不允许修大殿和房子的巴巴•吉终于发了慈悲,在他生命最后的几年里,打了一口井,建了一个讲经堂。“为什么在这里建大厦?河水会冲走它们的!”他曾反对,但萨万•新没被劝阻:“即使你能讲道一次,然后建筑物马上就塌下来,我也会认为我的过去得到了最丰厚的奖赏。”

    同时,这位一向幽默地自称为“农夫明师”的圣人最后的日子临近了。往生前六个月,他就告诉徒弟们尾声已临近,在听到阿托克(Attock)的卡拉姆•新(KaramSingh)去世的消息时,他说:“我过去常在德里见到他,他确实是一个伟大的灵魂。但他还要再生一次才能得到完全解脱,因为他这一世没有修音流。好,好,我的工作也快结束了,不久我也要去了。”

    在最后的几天里,许多朝圣的人来到毕斯,这个圣人以前日夜沉醉于打坐,现在却不分昼夜地侍奉他的信徒们。巴巴•洁马尔•新•吉每天休息不到三四个小时,其余时间用在接见那些找他的人,解决他们的问题,激励他们努力、更加努力地修行。神圣恩典的门被“砰”地打开了,在他离世之前的几天,房子里坐在他旁边的人们,内在的灵魂飘浮了起来,进入了三摩地。

    讲经堂现已建成,每个人都催巴巴•吉讲道,然而他反对说:“不,不,上帝不是这个意思。继承我的人将在那里跟你们讲话。”毕毕•罗库也一样地不动摇:“当然,他的时间到时我们会听他的,但现在你还在这里,人在讲经堂里出现可让我们受到利益。”

    但是巴巴•吉坚持说:“上帝的旨意不是这样。而且,我希望巴布•吉在我还在世时对所有的人讲经,经免日后有争论。”但是听众已集合了,并恳求他本人讲,毕毕•罗库一再乞求,他终于迈步向前。可是走了一两个台阶后,他又停下来并重复他的话。令全讲经堂内的人惊讶的是,巴巴•吉的继承人之子,哈祖尔•萨万•新•吉正坐在讲坛上。

    最后一天终于到来了。所有亲密的徒弟们都站在一旁,焦急地盼望着,那是1903年12月9日,刺骨的寒风轻轻吹拂过毕斯河的水面。巴巴•吉似乎在等待,不安地注视着门口。一个警察官员到了,他请求印心!“我是在等你。”伟大的圣人回答他。他立刻开始解释音流瑜珈的理论和修行。指示讲完后不久,他躺下,闭上眼睛,脱下了这件泥泞腐朽的衣服。

    一位现代最伟大的圣人就这样逝世了,他的一生的历程是一堂谦卑和慈爱的课。巴巴•吉没有进过学校的门,但他深入地挖究了生命这本书,他在童年时期就读过许多不同宗教的经典,很早就修习许多法门和进行灵性上的修炼。十八岁时,普通人精神上还未成熟,他则已赢得了生命之王冠,这是最苦行的瑜珈修行者和最勤奋的博学之人无法问津的。他的一生是在完美的谦卑中度过了。他唯一的愿望就是侍奉他的师父……尽他所能传播他的音讯。记录到他最后的话是:“我毕生旨在侍奉我的师父。现在,所有他需要我这个可怜的物质躯体完成的工作都已完成。”他的最后时刻也是在做这项工作。

    巴巴•洁马尔•新•吉更加模范地体现了他曾写给他未来继承人的话:“圣人不是为自已而生,而是为人类的解脱而生。”他从内在体验讲话,而不是用书本。他大约给三千个灵魂印了心,而那些曾得益于他的影响却不没有意识到的人更是数不胜数。

    你能找到另外一个如此无私,如此乐于替别人的罪恶受苦,如此慈悲无边,如此不论宗派及信仰的外在区别的人吗?如果在记忆里能寻找到的话,也许有一个名字会立刻浮出心头,这就是“那那”。这位毕斯的士兵圣人,与曾经预言他未来将再度出现在一个贾特人家的伟大中世纪圣人(据白•巴拉,BhaiBala,那那的随从和传记作者)都出生于古尔达斯坡尔(Gurdaspur)同一地区。这仅仅是偶然吗?当巴巴•吉在世时,他徒弟们就注意到了其相似之处,并曾问及此事。圣人神秘地笑了笑,就算回答了这个问题,但是几分钟后,他漫不经心地说:“如果我们的灵魂指挥我们的头脑的话,谁会允许我们休息一刻?谁会吝惜我们这个皮囊呢?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诸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天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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