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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思道源长老昔日在人间

[日期:2012-11-20] 来源: 作者:白圣老法师等著述 点击数:

 

追思道源长老昔日在人间

智海 

妙法莲华经中有说:「善知识者是大因缘」,我们的教主释迦牟尼佛,所以能成无上正觉,自说是因為善知识的因缘而得成就。我本来是从中国大陆到香港,又从香港留美国的云水僧,二十年以前我在香港时,每见当地佛教大德长老善知识圆寂,我就不由自主的兴起两种观念:头一个观念是那些长老善知识相继去后,我们下一代的学佛人将无真正依止。第二个观念是那些长老去后,如果有人问起佛法,就要轮到我们这一代答復了。这样愈想自己责任愈重,就是因為自己是出家佛弟子,在感觉上比起在家佛弟子的责任為重大。

最近两三年来,常闻臺湾佛教界长老们似乎也出现了这种现象,例如广钦长老、煮云长老、贤顿长老、慧三长老等,还有几位大居士也都先后往生了,我们流在海外的佛教界正在关切注意此事,而道源长老也放下娑婆去西方了。现在中国佛教界内人士,谁都知道道老是辩才无碍善说法要的高僧,我虽缺乏因缘常随亲近奉侍,但他老说法的风度和动静的威仪,却常常出现在我的意识影像中,这可能是因為四十年前道老已是我的教授和尚的缘故。

本来我初出家做沙弥时,是在北方有名的红螺山学念佛的,具足戒是在北京广济寺受的。当时道源长老在广济寺弘慈佛学院任主讲法师,在戒期中被聘為我们的教授和尚。其时日本正在佔领中国,也是日本投降的前一年。谈到红螺山,对我有一种特殊因缘,自我出家几十年来,受该道场的影响最深,因為红螺山是近代净土宗的一座模范道场,是净土宗第十二代祖彻悟大师於清朝嘉庆年间所中兴的。彻祖初从圆觉经大开圆解,次在北京大鐘寺率眾参禪开悟,终於退隐入红螺山领眾专修净土。彻祖一生数睹西方瑞相,临终於数月前即自知时至,最后见虚空中幢旛无数自西而来,又见文殊观音势至三大士,復蒙弥陀亲垂接引,面西端坐合掌结印称名,安详而逝,眾闻异香浮空,荼毘后获舍利百餘粒,彻祖是这样往生西方极乐世界的。红螺山道场是以禪堂的规矩而修净土法门的道场,如果谈到禪净双修的问题,我们不能不首推红螺道场為典型,就是净土宗第十三祖印光大师,於未至南海普陀山阅藏之前,也曾在红螺山参学过一段时间。

再谈道老那样儿的善说法要,又是我的教授和尚,照理我受具足戒后,应当在戒常住进入佛学院亲近教授和尚听经闻法,何以又返回红螺山住念佛堂呢?这有两个主要因素:一是剃度恩师在该道场任职,命令回山参学几年。二是我自己对红螺山太过缘深,希望一生住红螺山念佛,所以戒期圆满出堂就又返回红螺,既然如此,為何我又离开红螺山甚至於今天又来到美国做一个云水僧呢?这都是随著因缘环境变迁业力所使的缘故。当时我从红螺下山时实在很辛苦,甚至大哭一场都不肯离开,结果还是家师命令硬带我下山的。

下山之后想入佛学院读书,当时北京城内有几处佛学院,家师要我选择广化寺佛学院,因為当时该院院规比较严格,课程也是佛学儒学新学旧学都有,所以就投考进入了广化寺佛学院就读。这时虽不能直接去亲近道老法师,可是常听同学们讚扬道老讲经好听,结果就在那年(大约是民国三十四年)秋天,华北居士林发起请道老讲「劝发菩提心文」,我们有几位同学很想结伴去听讲,可是我们的学院是在北城内十剎海的北岸上,而居士林却在西南城内距离广济寺不远的地方,彼此相去很远,又不捨得花钱去乘电车,於是我们就发心步行去听经,这样在路上一往一来就要两个小时,加上一小时半听讲,总共就要三个半小时了。其时三个半小时并不算大事,问题是我们学院日间上下午就有六堂课,而道老在居士林讲法是晚间的课外课,我们不单只是往来步行,而且当时在京的和尚出街必须要穿海青(大袍),穿上海青走路必须抄起双手,不可以垂手更不可以甩手,即使乘公共汽车或电车照样要穿海青,这是出家人的威仪教相不能疏忽,我们几位同学每晚都是这样去听道老讲佛法的。光阴犹如石火电光,转眼四十餘年已成过去,而今回忆当时亲近道老求法的意境犹在目前。

道老不只现在被称為说法第一,早在四十年前就已是辩才无碍口若悬河了。因為那年华北居士林共请三位法师,举办三七讲经法会,道老排在第一星期演讲「劝发菩提心文」,他老法缘非常殊胜,四眾弟子座无虚席。第二第三两星期是由另外两位法师分别担任讲阿弥陀经,及彻悟祖师的「念佛伽陀」。讲「阿弥陀经」的是续可法师,这位法师是大学毕业之后出家,曾在青岛湛山寺佛学院亲近倓虚大师学法,后於某处佛学院任过主讲法师。另一位名叫慧文法师,讲「念佛伽陀」,这位法师是中年出家,是一位前清老秀才,也是倓虚大师的老学生,并在天津某寺任过方丈。凭心而论,当时三位法师佛学的修养和说法的辩才都是眾所称叹,然在相互比较之下和对外的法缘方面,大眾总是欢喜听道老讲经。

还有一件事必须要讲,自从道老到臺湾以后,这多年来他老在海内外各地弘法传戒,广作度生佛事,听他老讲佛法的人或从他老座下得戒的人相信很多,但从未听说他老唱过鐘声偈,也没有人提及他老会唱鐘声偈,可是我在四十年前却已亲听过了。因為道老在华北居士林请「劝发菩提心文」时,续可法师自愿发心当维那给道老呼鐘声偈,所以第二星期轮到续可法师讲「阿弥陀经」时,道老也就客气地自愿发心当维那再给续可法师呼鐘声偈。而鐘声偈并不是每座寺院的维那师都能唱,这是讲经法师上大座讲经时在仪式中所用的,一共有四句偈:「鐘声传三千界内,佛法扬万亿国中,功勋祈世界和平,利益报檀那厚德。」於唱完炉香讚之后,法师在法座上尚未开讲之前,大眾先要静听维那师一人独唱此四句偈,这可不是一件简单事,而道老不单是讲经辩才无碍,就是唱的鐘声偈也是梵音嘹亮感动了全场听眾。

从那次讲经法会以后,又听说道老到房山县上方山兜率寺任方丈,又到张家口某寺接住持等,而我也就随著因缘转变而转变,曾在法界学苑亲近慈舟大师听法华经,又在天津参加真空禪师主持的精进禪七,并到苏州灵巖山寺印光祖师道场修净,后来终於被业风吹到了香港。我在香港云水多年,一部份时间是亲近善知识学佛法,另一部份时间是住茅蓬隐居自修。在学佛法的部份时间里,所亲近的大德很多,而使我得益最多的应当是倓虚大师、敏智长老和显慈法师等佛学尊宿,都是我最敬仰的善知识。

大约是在一九六二年,那时我还在香港,道老代表出席到印度召开的世界佛教友谊会,於回国时路经香港弘法,这我才又有机会向长老亲近礼座,当我正向他老顶礼时,他老跟著就要还礼,我赶快急忙说出:「您不要还礼,您是我的教授和尚。」他老一听也就顺口答出说:「你是我的戒弟子吗?那我就不还礼啦,因為时间久了,我记不清楚啦。」戒师戒子离别已二十年,这是在海外首次见面谈话,内心中真有说不出来的亲切感!

一九七六年是美国开国二百週年纪念,中国佛教会曾组团访问美国,道老担任顾问,团长是悟明法师,我曾以般若讲堂的主人身份特别接待长老和真华法师。道老曾经劝我要多度人出家帮助法务,我说美国地方因為物质太丰富,人多贪於物质享受,要想度人出家甚难。道老慈悲心切,再度鼓励我说:「不要怕难,你只要常常讚叹出家好!出家好!就会有人出家。」我当时心中忍不住在笑,听道老说话真能句句入人肺腑,使人听起顺耳生欢喜心,如饮甘露一样,而他老确实是出於金石良言,决不是对我说笑话,这样的菩萨心肠,实在令人难以忘记!

一九八六年夏,道老开山的海会寺重修大殿,本堂护法居士发心随喜乐助功德,由我奉函附款转给道老,他老回信客气以表谢意,并且提及一九七六年他老来美,虽在般若讲堂只住两三晚,我曾亲手做炸酱麵供养的事,他老表示铭感不忘,可见他老事无巨细,完全记忆清楚。他老不但说法时辩才好,记忆力和说法的音声好,而且他老的威仪教相都好,他老是现代佛教界的眼目,是我们的真正善知识,他老明知道我们不会捨得他离开娑婆,却故意说:「极乐世界阿弥陀佛最近召开紧急会议,很多长老都被召集参加大会,例如广钦、煮云、贤顿、慧三等诸长老都已去了,我道源先向阿弥陀佛告个病假,暂时先不去参加。」结果没有多久,他老也去销病假了。这样一来,他老的病的确彻底好了,可是我们这般眾生的病却少了一位真正良医,怎能使我们不追思想念他老昔日在人间的恩德呢!

 

 

  赞助、流通、见闻、随喜者,及皆悉回向尽法界、虚空界一切众生,依佛菩萨威德力、弘法功德力,普愿消除一切罪障,福慧具足,常得安乐,无诸病苦。欲行恶法,皆悉不成。所修善业,皆速成就。关闭一切诸恶趣门,开示人天涅槃正路。家门清吉,身心安康,先亡祖妣,历劫怨亲,俱蒙佛慈,获本妙心。兵戈永息,礼让兴行,人民安乐,天下太平。四恩总报,三有齐资,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生生世世永离恶道,离一切苦得究竟乐,得遇佛菩萨、正法、清净善知识,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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